很漂亮。”
“那是你觉得，”沈言欢摸了摸猫，又皱着眉，悄悄把手指沾上的灰蹭到了霍云庭的裤子上，“猫对明亮的白色会感到焦虑或不安，另外，群居的时候，如果有白猫，地盘也更容易被暴露。所以相反，狸花猫和大橘就比较受欢迎。”
沈言欢说完，发现霍云庭在盯着自己看，“干嘛？”
“没，”霍云庭笑了声，“你还懂挺多的。”
霍云庭这语气听着就不像是在夸人，沈言欢“啧”了下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你看不上的‘猫’，可能是别人眼里的梦中情‘猫’。”
“什么梦中情猫？”霍云庭没明白。
“我，”沈言欢扯了扯嘴角，自信大方地指了指自己，“我很抢手的。”
沈言欢思来想去，觉得霍云庭不碰她的原因无非就是心里还惦记着应菲。
“我跟你也没签合同，就是口头上谈的‘合作’，如果你不能满足我，那我就去找其他的‘合作伙伴’。可能你不太了解我现在的行情，我就提前告知你一下，想和我‘合作’的人，”沈言欢凑到霍云庭耳边，“somany……”
“现在的行情？”
霍云庭反问这么一句，沈言欢以为他不相信，“你不信？”
霍云庭低头撸着手里的小猫，没再说话。
他想，这丫头可能真不太知道自己的行情，不止是现在，从高中开始，明里暗里惦记她的人就已经一大堆了。只是沈言欢在感情上向来迟钝，不知道那些男生对她的示好和关照都是另有所图的。
大概思绪有些飘，霍云庭手上的力道没了轻重，小猫嘴里吃着剩下的火腿肠，倒没怎么反抗，沈言欢在一旁看着霍云庭的动作，心里却生了怪异感。
不是她下流。
好吧，也许，她，可能，是有些下流。
沈言欢偏开头，“能别这么搞了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许久没开口，霍云庭声音有些哑。
“别，这样、那样地，套弄它了……”
这话说出来两人都尴尬，霍云庭立刻松了手，不知道是在跟猫道歉，还是在跟沈言欢道歉。
“抱歉。”
“反正答应还是不答应，你都得给我个答复，”沈言欢移开视线，起身扭了扭脖子，“最多给你考虑两天，过时不候。”
易德正那边逼得那么紧，她哪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。
沈言欢没走几步，就被喊住了。
果然就应该给人制造一些紧迫感。
“想通了？”
沈言欢笑着转过身，霍云庭却往她手里塞了手机，“电话。”
沈言欢扫了眼来电显示，是易德正。
“喂？”沈言欢拦住了想往外走的霍云庭，“您干嘛呢，我又不是没手机，您怎么老往霍云庭这儿打？”
“你是有手机，但你接吗？”易德正没好气，“今晚回来吃顿饭，叫上霍云庭。”
“叫上霍云庭？”沈言欢说着搭上了霍云庭的肩，故意道：“可他说他不想去。”
“为什么不想来？”
沈言欢用手指按了按霍云庭的喉结，接着往下滑，搓了搓那枚淡棕色的痣。霍云庭抓住了沈言欢乱动的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