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长得五大三粗,有一米七好几的个头,但是我心里畏惧他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牛牵出了牛圈。
王二霸牵着牛朝下山的路走去。
我感到了无助,像父亲被野猪拱死,像母亲的悄然离开,像牛大爷让我独立生活一样的无助。
于是我愤怒了,愤怒让我的血液翻滚燃烧。
我的双眼被血液烧红,我只有一个信念,决不能让他把牛牵走。
于是我冲进灶房,抓起菜刀,冲向王二霸。
王二霸还没回过神来,我手起刀落,我拔出刀的瞬间,只见一汪鲜血从王二霸的后颈部喷溅而出。
血好红好红,像极了西方的残阳。
王二霸吃力地抬手指着我想说点什么。
他的手没能完全抬起,想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。
牵牛的手也松开了。
王二霸倒下了。
他死了,死时的样子,像极了父亲。
牛跑了,跑回牛大爷那儿去了。
也许那儿才是它向往的地方。
我没跑,我无处可去。
只能去了派出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