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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鄙夷地看着他,嗤笑一声。
想当年我在御膳房当差,比大腿还粗的牛骨我说砍就砍,百人份的大锅我说颠勺就颠勺。
宫里力气从大到小排下来,除却在练武场上挥洒汗水的锦衣卫,便是我们这些成日拎锅铲的御厨。
别说面前两人,就是再来上个三五壮汉,我也是一拳一个!
男人眼见讨不到好,低骂了一句,转身走了。
凤枝哭得涕泪交加。
她看了一眼走远的男人,又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跺着脚跑开。
我不解气,正想追上去打。
底下一声闷哼,我就停住了脚步。
“疼、嗯......”又细又软,像未足月的小猫叫。
我心霎时就软了半边。
连忙蹲下身查看王三七的情况。
“你怎么样了啊?”
4方才瞧得不清楚,如今小心掀开衣服细细查看,这才发觉王三七身上不仅有柳条鞭打的外伤,腿还折了一条。
我用这几年逃命练出来的手法帮他接好骨。
王三七试着走了两步,疼得冷汗直下。
那小模样脆弱又不服输,我实在看不过去,“啧”了声。
一咬牙蹲在了他身前。
“上来。”
“怎么可以让你背我,”王三七顿了下,“你是一个女子......我连三百多斤的猪都背过,你能比一头猪重吗?
别废话了,快上来!”
王三七犹豫几番,终于摸索着靠上了我的背。
“谢谢、谢谢......掌柜的。”
亏得他还记得我,我心中欣慰,起身时却险些被身后的重量压得松了手。
我轻轻地“嘶”了声。
想不到这王三七看着没几两肉,背起来倒是挺沉。
而且大概是这些日子干多了苦力活,他身上肌肉硬实紧绷,硌得我背脊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