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王三七挣扎着又要下去,我不轻不重,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。
王三七就不动了,只是身体似乎更为僵硬。
喷在我耳廓的气息,又热又潮。
我无奈道:“不用紧张,放松些。”
一路走去,山路蜿蜒曲折,道旁枝叶葳蕤,溪水潺潺。
自三年前我被朝廷追杀,每日不是在逃命就是在忙活生计,日子过得顾头不顾尾。
忽然发觉,好久没这么安安静静地欣赏过风景了。
边走边随口问王三七,“为何那凤枝都这般欺负你了,你却还是要娶她。
八十八桌酒席宴客,你一个干苦工的,真能有那么多钱?”
王三七沉默半晌。
把脑袋靠在我肩上,闷闷道:“在吃穿用度上挤一挤,再向东家们预支几个月的口粮,还是能付得起的。”
“阿娘说,娶媳妇一定不能省。
凤枝出阁后,这辈子也就跟着我了,我虽然没什么钱,但还是要风风光光地拜堂迎娶她。
再努力干活,让她过上好日子!”
真是感人肺腑。
我扯了扯嘴角,“傻叉。”
“她骗了你,你可知晓?”
“凤枝她......为何要骗我?”
王三七兴许是不愿谈起那事。
在我背上挪了一下,才慢吞吞道:“凤枝那晚躺在我身侧......没穿衣服,我、我见着了。”
“那你对她做什么了么?”
“我需要对她做什么吗?”
他说这话时语气好无辜,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他狗眼睛般湿漉漉的视线。
算是彻底被傻子的思维方式折服,我无言地翻了个白眼,破罐子破摔道:“好呀好呀,那你就娶她去吧。”
将人送到家时,一头白发的王寡妇在土房子来回踱步,等得十分焦急。
许是这种情况发生过许多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