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“你到哪哈嘛,开定位。”
接通电话的一瞬间,对方先我一步咄咄逼人。
“跟你说了,大门口大门口,你是不是有点宝。”
我操着一口流利的本地话怼了回去,有点宝的意思就是有点傻。
“等到。”
电话被马上挂断,很快我只见一辆丰田闪了闪大灯,然后一骑绝尘的停在我面前。
这辆车他己经开了4年,所以我很熟悉。
我坐上了副驾,樊啸抽着烟,我被他肚子惊现的啤酒肚震住。
“去年过年你还没这么胖呢?”
我诧异说。
“你来试哈嘛,天天喝酒。”
他发动了车子回答道。
他是在酒吧干营销的,我离开张家界多少年,他就做了多少年,我由衷的看着他从一个少年变成油腻大叔,原本脸型帅气凌厉的棱角也变得越来越圆润。
“拿根白沙,蚊子。”
从学校起,我们就称呼他为蚊子。
我要抽白沙,是因为快一年没有抽到过湖南的正统白沙烟。
他在开车之余给我扔了一根,然后问我。
“你这次怎么舍得回来了,之前叫你回来,死活不回来,不知道你坚持个什么。”
他的突然发问好像又把我的思绪拽回到了广州,确实这么多年的坚持,什么也没落着,坚持也许并没有任何意义。
我不擅长分享心中的秘密,所以他对我感情的事情基本上全然不知,除了我那快结婚的前任念念。
他见我没回答他的话,又提起另外一个跟我一样漂泊在外的死党兄弟,不一样的是,那哥们比我还远,他在泰国。
“你没跟狼狗打电话?”
他问。
我摇了摇头,毕业了十几年,很多人渐行渐远,我们也在这种距离的问题下,变得很少联系。
可我们有一个默契,不用挂嘴上说的默契,就是无论多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