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任何事,我们都是各自最后的后盾。
我忽然想起我还欠这货三千块钱,是跟念念在一起的时候借的。
“我把钱还你。”
我掏出手机准备转账说。
“你还是自己留着吧,实在没钱了,我会找你的,兄弟三个,不要说这些。”
这句话我听过很多次,我也这样对他们说过。
我们是不会搞虚情假意那一套的关系,所以他这么说了,我很自觉的把手机收了起来,我们都不会在意。
蚊子开车很猛,从上学那会儿开始他就是这样的性格,在我们兄弟三个中,他是属于最莽的那个人。
我望着窗外,脑袋放空,这次跟以往不同,我带着死去的心回来了。
我没有急着回家,因为我家在张家界乡下农村,现在回去一个人也没有。
我的行李还没到,所以也不着急,在我的地盘不可能睡大街。
我们到了K2酒吧,他工作的地方。
“这大白天的,你还上班吗?”
我不禁问起。
“总负责人叫开会,说是总公司有人来视察,你在这等我还是怎样?”
蚊子望着我。
他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来酒吧这种地方,我是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,但其实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囊中羞涩。
“方便的话我就在里面等你。”
我说。
“没什么不方便的,走吧。”
K2现在是张家界最大的连锁酒吧,总公司听说是在广州。
我走进己经三西年没有踏足过的场所,看着眼前诺大明亮的场所瞠目结舌。
我对商业有一定的敏感度,我下意识根据K2的建设算出了花费,这座酒吧少说得要2000万,因为我是做金融的。
蚊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向聚满服务员,营销的卡座位置跑去,他为了接我,己经来迟了。
我点根烟靠在门口的位置,